小欖鎮(zhèn)升平小學(xué)?四(11)班 麥迪雅
聚光燈“唰”地一下籠住我,身上的淺藍色禁毒志愿服被照得透亮。我睜著圓溜溜的眼睛,直直望向不遠處林則徐爺爺?shù)你~像——他劍眉擰成兩道堅勁的墨痕,眼神亮得像星星,明明是冰冷的銅塑,卻透著股暖融融的親切感,仿佛穿越百年時光,正含笑望著我。
我忍不住踮起腳尖,小手攥著衣角小聲問:“林爺爺,當(dāng)年虎門銷煙,您燒了那么多害人的毒品,肯定受了好多罪,還得面對那么多風(fēng)險,這樣拼盡全力真的值得嗎?”話音剛落,一陣微風(fēng)拂過耳畔,一句溫柔卻擲地有聲的“值得”,像小錘子似的咚咚敲在我心上。這是2024年我參與中山市小欖鎮(zhèn)禁毒MV《滌蕩》的拍攝現(xiàn)場,也是我第一次實打?qū)嵍?,禁毒這兩個字,藏著守護所有人的重量。
我的爸媽都是和毒魔“較勁”的人,飯桌上的閑聊總離不開他們的工作:今天又去哪家商鋪普及禁毒常識,哪個社區(qū)剛組織了禁毒分享會,還有那些被毒品纏上的家庭,過得有多讓人心疼。從我記事起,他們就天天在我耳邊念叨:“毒品是躲在暗處的‘大惡魔’,能把好好的家拆得支離破碎,能把鮮活的人拖進泥潭,千萬碰不得!”所以一到周末或過節(jié),媽媽總會拉著我走進社區(qū),穿上志愿者馬甲,讓我成為禁毒宣傳隊伍里的小小身影。
我跟著她給過往的叔叔阿姨遞宣傳單頁,給圍過來的小朋友講卡通畫冊里的禁毒小故事,還會指著圖片一筆一劃地教大家認:“你看這個像小熊餅干、奶茶包的,可不是普通零食,是新型毒品!還有那些容易讓人上癮的特殊藥品,碰一下就可能再也爬不出來!”每次說這些,我都特意抬高聲音,攥緊小拳頭,就怕大家聽不進、記不住。
今年小欖鎮(zhèn)慈善萬人行那天,我又穿上了那件洗得干干凈凈的志愿馬甲,和媽媽一起守在禁毒宣傳點??吹接腥寺愤^,我就像只小雀似的跑過去,把宣傳手冊遞到他們手里,仰著小臉認真說:“叔叔阿姨、哥哥姐姐,毒品的危害可大了,離它遠遠的,才能守住一家人的好日子呀!”
有個扎著粉色蝴蝶結(jié)的小妹妹,怯生生地拉住我的衣角問:“禁毒都是大人做的事吧?我們小孩也能幫上忙嗎?”我立刻挺起小胸脯,拍拍胸前亮晶晶的小欖鎮(zhèn)禁毒委員會LOGO,大聲回應(yīng):“當(dāng)然能啦!我們多學(xué)一點禁毒知識,提醒身邊的小伙伴別亂吃陌生零食、別碰奇怪的東西,就是超厲害的禁毒小衛(wèi)士!”
現(xiàn)在每天寫完作業(yè),我都會把禁毒小手冊翻出來看一看、記一記,慢慢摸清了毒品的“小把戲”:它不光是以前的鴉片,還有好多披著“零食”“飲料”外衣的新型毒品,悄悄讓人上癮,一點點傷害人的身體和心靈。爸爸媽媽說,禁毒是一場打了百年的硬仗,林則徐爺爺當(dāng)年的勇氣和擔(dān)當(dāng),就像一根接力棒,穩(wěn)穩(wěn)傳到了我們這一代手里。作為新時代的青少年,“家國有我”從來不是掛在嘴邊的空話——它藏在我每次認真發(fā)放宣傳冊的動作里,藏在我提醒小伙伴遠離危險的話語里,更藏在我每天堅持學(xué)習(xí)禁毒知識的執(zhí)著里。
我會一直做一名禁毒小志愿者,把林則徐爺爺?shù)摹爸档谩倍?,牢牢刻在心底、落在行動上。以少年之微光,匯集成禁毒的星河,用我小小的力量守護爸爸媽媽、守護身邊的人,讓禁毒的小花開遍小欖鎮(zhèn)的每個角落,不讓任何毒品靠近身邊一個個可愛的人。
指導(dǎo)老師: 譚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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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 汪佳 實習(xí)生 黃昭瑜? 二審 陳彥? 三審 江澤豐





